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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与路——小镇青年 双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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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类:综艺大陆2018

    主演:庞麦郎,杀马特,范雨素 

    导演:邢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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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剧情介绍

      当下互联网世界的一种文化现象:一些草根人物,因为一首歌、一首诗、一个装扮或者一个举动,就毫不讲理地在互联网世界爆红。可以说,在一段时间,他们是无人不知的“大人物”。但是,随着互联网快速更新的环境,这些“大人物”都很快地消失在公众视野,过上没人关心的生活。  为什么他们会爆红?他们走红的环境是什么样的?他们是什么样背景的人?他们能不能代表一个群体?他们为什么没有持续走红,并因此改变命运?带着这些疑问,我们开始拍摄制作小镇青年选题。  高清播放链接: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QzMTM1ODg0OA==.html?spm=a2h3j.8428770.3416059.1

     长篇影评

     1 ) 看互联网与生活摩擦之下的中国草根青年

    为青春点赞,让梦想飞扬,致五四青年节

    何谓青年?

    中国国家统计局规划的青年是14-35周岁的人,世界卫生组织则将青年人的年龄上限提高到了44岁。

    青年人的这趟车,你赶上了吗?

    趁着年轻,有梦就追,每个青年都怀着突破、逆袭的野心在向未来冲刺。

    有的人成为站在风口上飞翔的猪,但也有大多数人挣扎在城市的水泥森林中,用渺小对抗着这个世界。

    比如靠着《我的滑板鞋》火起来的庞麦郎, 比如曾经的杀马特贵族青年, 比如生活在北京皮村的育儿嫂范雨素

    他们是这个时代中拼搏的大多数青年的代表,他们像我们一样不甘平庸,他们像我们一样努力追梦。

    纪录片《梦与路——小镇青年双面人生》便记录了这些中国的草根人物、小镇青年的生活。 【点击观看】

    创作初衷

    互联网的发展很迅速,互联网文化现象的更新迭代也很迅速。

    一些草根人物,因为一首歌、一首诗、一个装扮等,突然走红。

    在一段时间里,他们是无人不知的“大人物”,但是,随着热点更迭,这些“大人物”普遍很快消失在公众视野,没人再去关心他们的生活。

    你现在还能听到阿宝、旭日阳刚、刘大成的消息吗?

    ▲ 旭日阳刚 流浪歌手组合 翻唱《春天里》走红

    ▲ 刘大成 2010星光大道年度总冠军

    为什么他们会爆红? 他们是什么样背景的人? 他们能不能代表一个群体? 为什么他们没有持续走红?

    这些疑问,便是纪录片《梦与路——小镇青年双面人生》创作的初衷。

    庞麦郎和滑板鞋

    2014年,一首《我的滑板鞋》横空出世,引起无数人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

    综艺节目里,明星也开始穿上“时尚时尚最时尚”的滑板鞋博观众一笑。

    歌曲全长170秒,仅在虾米音乐就超过818万次播放。

    仿佛就在一瞬间,庞麦郎这个歌手火了。

    他外形瘦弱,操着一口浓重的陕南乡下口音出现在公众视野。

    但是,他的走红遭遇了意料之中的质疑和负面报道

    喜欢的人认为:

    歌曲朴素、充满真情,打破了华语乐坛规矩工整的词曲创作,是在用另类的方式表达对成长的感悟。

    不喜欢的人则觉得:

    音准不行,节奏错位,甚至还有乡土口音,这怎么能称得上歌曲呢?

    面对各种负面新闻,他选择了躲避。

    就像纪录片里描述的一样,他虽然在把第40场演唱会开在了北京,但他心底还是排斥北京这座城市。

    因为他觉得在北京,自己是异乡人。

    要实现歌手和艺术家的梦想,太艰难。

    演出是无法满足日常开销的,挣回来的门票钱,单是场地费就要出一半多。

    增收是他和经纪人白晓白目前最棘手的事情。

    白晓白还曾在微博上圈出曾经演唱过《我的滑板鞋》的华晨宇和萧敬腾,希望他们能够稍微提携一下新人,但是暂时没有得到回应。

    坐在镜头前的庞麦郎,略微羞涩,话不多,还有点紧张。

    或许,大城市让他局促不安,甚至感到渺小自卑。

    他和白晓白嘴里不断说着“要国际化”,正是时代阵痛中,小镇青年想要突出重围、强调存在感的证明。

    杀马特贵族青年

    同样怒刷存在感的,还有曾经的一部分90后青年。

    他们在村头尬舞,嘴里说着“你要动我兄弟,我便废你天堂”。

    染着五颜六色的长发,吹着各种突破重力学规律的刺猬头,描眼线,化浓妆,挂铁链,打耳钉。

    身披地摊爆款紧身裤,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体内流淌着贵族的血液,他们有一个尊贵的名字——杀马特

    20世纪80年代,日本视觉系文化进入中国,怪异的穿着和妖娆的化妆征服了一大波时尚青年。

    ▲ 日本视觉系乐队SID

    他们在日本视觉系和欧美另类摇滚的双重影响下,于世纪之交创造了中国特色的杀马特家族。

    杀马特四大家族分为达人家族、视觉系、残血、王子世家,主要活跃在QQ群和QQ空间。

    达人家族管理严格,不能发图片和语音,只能发文字聊天。

    安文轩是达人家族创始人,这个家族最多的时候有一万人。

    但现在很多人结婚生子,已经没有兴趣玩杀马特了。

    2009年、2011年、2013年,还出现过三次反杀马特风暴。

    网络上的杀马特QQ群和网站被攻击,安文轩一时间关闭了20多个QQ群。

    去年,一个名叫罗福兴的年轻人,以“杀马特教父”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罗福兴的出现,让杀马特元老圈再起波澜。

    元老们表示,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号人物。

    他们否认了罗福兴的教父身份,并且希望利用这次风波,重建自己的杀马特家族。

    面对城市的陌生和强势,夸张的造型给了他们勇气,让他们能够在城市的洪流中,找到生活的动力。

    底层青年会在社会阶层固化加剧之时集体反抗,而杀马特就是一批无明确意识,却近乎天性的想要突破阶层固化的群体,他们是一群悲情英雄。

    育儿嫂范雨素的文学梦

    我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读的书,命运把我装订得极为拙劣。

    就是这句话,让《我是范雨素》这篇文章刷屏,也让家政工范雨素一时间出了名。

    1985年,初中毕业的她还在湖北做乡村小学的民办教师。

    1993年,忍受不了乡下坐井观天的枯燥日子,她来到了北京。

    在北京做育儿嫂期间,范雨素用纸笔写了十万字,起初只是为了赚稿费,没想到会出名。

    离开酗酒和家暴的丈夫后,范雨素独自带着两个女儿生活,她们住在东五环外皮村的8平米单间里。

    空闲时间,她喜欢去潘家园旧货市场买书,买到一两块一本的书,她会觉得自己赚到了。

    范雨素说:“吃了很多苦后,心好像变柔软了,写小说就是自己的精神寄托。”

    网友评价道:

    她把苦难写得不动声色,夹着一分冷嘲、两分幽默、三分温暖

    她的文字被人们喜欢,或许就是因为很独特。

    从乡野走来,在底层挣扎,却以文字名世,这是中国文化史的异数。

    而这样的“异数”,在时代的漩涡中,将会很快走出大众的视野。


    庞麦郎、杀马特家族、范雨素等草根名人的命运走向,和互联网受众的嗅觉紧紧绑在一起。

    他们走红,是因为社会需要新鲜感;他们“过气”,是因为社会需要更新的新鲜感。

    在当下的时代语境中,他们代表的是底层人民、小镇青年,是没有强硬背景和优秀资源的群体。

    他们有梦,也敢于追梦,但是梦想两个字,始终被现实生活裹挟着前行。

    最终,杀马特把自己的头发搞得服服帖帖去上班,庞麦郎赚来的演出费不够拿来住一晚豪华酒店,范雨素不适应走红的生活差点得了抑郁症。

    他们就像每一个我们、每一个青年,在现实和梦想的交错中过着艰难的双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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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越美好 越怕得到

    梦与路---第三集(范雨素)影评

    在了解范雨之前,安贫乐道这种事情,我只听过,但从来没见过——除了在书中。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京漂保姆,当名利唾手可得的时候,断然的选择了拒绝,即使这名利是自己挣来的且来路光明正大。于是大家都认为范雨素高风亮节,堪称这物欲横流的尘世中的一股清流。其实,我们都错解了她——如果你追根溯源她的人生经历的话。

    儿童时期的范雨素有着和所有孩子一样强烈的求知欲,“我在六七岁时,学会了看小说”,“在八岁时能看懂一本竖版繁体字的西游记”。她阅读广泛,“我不光看知青文学,还看《鲁宾逊漂流记》、《神秘岛》、《孤星血泪》、《雾都孤儿》、《在人间》、《雷锋叔叔的故事》、《欧阳海之歌》、《金光大道》。通过看小说,我对中国地理、世界地理、中国历史、世界历史了如指掌。只要报一个地名出来,我就知道在世界上哪个大洲。说一条河流出来,我能知道它流向地球上的哪一个大洋。”

    她家境贫寒,“我们家是个很穷的人家,两个姐姐的身体都有残疾,长年累月看病,家里穷得叮叮当当响。可是因为大哥哥要当文学家,当文学家要投资的。大哥哥把家里的稻谷麦子换成钱,钱再换成文学刊物、经典名著。没有了粮食,我们全家都吃红薯。”

    生活虽然艰辛,幼小的她还是在书中找到了慰藉,“看这些小说,我感到一餐啃两个红薯的生活是多么幸福呀。不用偷,不用抢,也没有人打我,还有两个红薯吃,还能看闲书。”在这样的经历中,她幼小的心灵得出了一个道理“一个人如果感受不到生活的满足和幸福,那就是小说看得太少了。”

    苦中作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但是毕竟读小说不能当饭吃,特别是在看了那么多书,又在书里见识到别样的人生,那么红薯自然没什么好留恋的,于是,“在十二岁那年的暑假,我不辞而别,南下去看大世界了。” “我按照知青小说教我的七十二道伎俩,逃票去了海南岛。”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对于穷人来说不管哪里生活都一样的艰难。“马路上有木瓜树、椰子树。躺在树下面,可以吃木瓜,喝椰汁。我吃水果吃腻了,就上垃圾桶里找吃的。”

    这是她的第一次离家出走,那年她十二岁。等到第二次离家出走的时候,她已经二十岁了,心里的火苗依旧没有熄灭,“我不能忍受在乡下坐井观天的枯燥日子,来到了北京。我要看看大世界。那年我20岁。”

    这一次命运同样没有眷顾她,因为没有学历,只能干一些粗活,“来北京以后,过得不顺畅。主要因为我懒散,手脚不利索,笨。别人花半个小时干完的活,我花三个小时也干不完。手太笨了,比一般的人都笨。上饭馆做服务员,我端着盘子上菜,愣会摔一跤,把盘子打碎。挣点钱只是能让自己饿不死。”

    她挣扎了两年,心态已经有点微妙的变化了,“我在北京蹉跎了两年,觉得自己是一个看不到理想火苗的人。”然后和她姐姐一样,“便和一个东北人结婚,草草地把自己嫁了。”可是她的婚姻也失败了,“结婚短短五六年,生了两个女儿。孩子父亲的生意,越来越做不好,每天酗酒打人。我实在受不了家暴,便决定带着两个孩子回老家襄阳求助。”至此,她的第二次出走也失败了。

    大哥不愿收留她,“大哥哥马上像躲瘟疫一样,让我赶紧走,别给他添麻烦了。”她知道自已已经没有家了,“我并不怨恨大哥哥,但我已明白,我是生我养我的村庄的过客。我的两个孩子更是无根的水中飘萍。”她只能离开,“我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京城,做了育儿嫂,看护别人的孩子,”这一次,她和自己的家乡永久的分别了。这是第三次。

    陪伴她的只有书了,可能只有书能安慰她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读书的习惯从未改变,别人买书都是一本两本的买,她买书是论斤算,拉个小车,去旧书摊,一次买几十本,一个北大教授说她的纯文学阅读量比一般的文学博士都要多。

    有了这几十年的积淀,一出手,文章就在网络上爆红,她一下子成了名人,各路媒体争先恐后的想要采访她,而她却躲进了深山里。她说:“当名利袭来时,我选择坚决的拒绝,因为我不需要那么多的东西,我和名利已经不来往了,任何人都不能绑架我”

    她真的无欲无求了吗?“原来写的那篇文章是一个字一块钱,我觉得稿费挺高的,我就想再写一篇文章。”而这篇文章就是使她成名的那篇《我是范雨素》,她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因为稿费多。她三次离家出走,除了第三次是因为不被家里接纳而无奈外出求生,前两次出走的原因,无一不是因为心中那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希望的火苗。她的大女儿很早辍学,她希望自己的而女儿能上大学,因为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了世界工厂的螺丝钉,流水线上的兵马俑,过着提线木偶一样的生活。”她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现实的残酷在于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挣脱的命运的枷锁。她十二岁时离家出走一路逃票坐火车到海南,是对命运抗争的第一次尝试。二十岁时到北京打工,因为她看到姐姐把自己草草的嫁人,而她不想这样就把自己打发了,这是她改变命运的第二次努力。但她没读过书,只能做一些粗苯活,勉强糊口。第三次尝试也失败了。她不得不和命运妥协,和自己的姐姐一样,用她的话说“觉得自己是一个看不到理想火苗的人。便和一个东北人结婚,草草地把自己嫁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抗争,用自己的婚姻作为代价。不过这次命运之神还是没有眷顾她,几年后,她离了婚,独自抚养两个女儿,而娘家也回不去了,她说自己和孩子就像无根的飘萍无依无靠了。梦想如海市蜃楼一般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在艰难的世道上求生存了。

    没有梦想的人是幸福的。没有梦想便不会有梦想和现实的落差,这种落差让人痛苦不堪,唯有在书中,心灵才能得到慰藉。她说她要做一个中国的第欧根尼,她钦慕的是和苏轼的万人如海一深藏。但书里可能没告诉她,第欧根尼过着苦行僧的生活是出于它的本性,人家安贫乐道,心里很快活,而她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热爱生活的正常人;苏轼的散淡无为只是嘴上说说,人家做了一辈子官,闲时间一大把,没事就牵黄擎苍游览名山大刹,无拘无束,当然散淡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事都有人伺候,自然可以无为了。

    唯有如此的自欺,才能麻痹痛苦的神经。在无法挣脱的现实的桎梏里,她认命了。她说“我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读的书”而这本生命之书,她自己却无力书写,都是命运,命运将她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她说“命运将我装订的极为拙劣”

    此生已经无能为力,只好将美好的愿望寄托于虚构之中。她准备写一本小说,“我的人物的前世是帝王将相,今生都是贫苦农民。”

    命运真是捉弄人,谁能料想到,几十年后幸运之门终于为她打开,一夜之间她成为名人。这次她离美好只有一步之遥,而她却选择了放弃,躲进了深山。

    一面是对生活的期望,一面又对近在咫尺的成功望而怯步。一个人,不管有多么远大的理想,多么坚韧的意志,在看似永无尽头的困苦中,在一次次碰壁后,最终,都会在现实面前低头,意志被消磨殆尽,不敢再有丝毫的奢望,当幸福猝然而至的时候,甚至失掉了去拥抱的勇气。

    多么悲哀!读了那么多书,吃了那么多苦,等待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功成名就这一刻吗?如果不是,读书还有什么用!在她看来,自然是有用的,读书是她自我疗伤的一种手段,她说“写作是一种发泄,是一个渠道,苦闷随着写作就发泄消失了。”读书除了能暂时消除苦闷外,别的作用一点都没有,她说“读书好比竹篮打水,是一场空”她不相信读书能改变命运,因为现实的情况是,她读了如此多的书,依然“每天是又穷又破的。”

    当《我是范雨素》一文走红后,各种批评的声音都出来了,有说她炒作博同情的,说什么“现在的商业不只卖奢侈品,苦难也会成为一种销售的商品。”批评家们评论别人的文章是一种用以糊口的工作,相比写原创性的文章,评论别人自然轻松许多,批评人的人都没什么错,被批评的人又能有什么错呢?范雨素像一件商品一样被媒体消费着,既然是消费,就要支付报酬,而这报酬是范雨素应得的。对此,大可不必在意,但是范雨素却认真了,为此,她告知媒体自己已经得了抑郁症,躲进了附近深山。

    她拒绝各种采访,说“任何人也不能绑架我。”是别人绑架她吗?范雨素艰辛了大半辈子,这没什么好悲哀的,真正的悲哀是她思想上的作茧自缚!就像当年她带着两个孤苦无依的孩子投靠自己的亲人,母亲无力对抗几千年的三纲五常而不能收留她们母子一样,这一次,她做出了和母亲一样的选择,甘心困于自己筑起来的牢笼里。

    为什么要读书?读书能开拓眼界,能解放思想,而不是成为思想上的包袱。我们学了很多道理,听了很多告诫,为的是能过好这一生,而不是为了束缚住自己追求幸福的手脚。

    追求幸福,这一点,永远没有错。

    作者:都市印记

    都市印记

     3 ) 你好,小镇

    我不再嘲笑庞麦郎,不再瞧不起杀马特,2017年北京大兴的那场低端人口清除,也有了特殊的意义······

    2017年11月,那个时候我刚来北京实习,住在刘家窑,上班在大兴,每天坐公司的大巴车往返。

    大兴的那场大火与低端人口清除,仅仅是我与同事聊天中的一部分。

    我周围没有人住在郊区,我不知道那些面临驱离的人长什么样,更不知道他们将来要去哪,是回家,还是另觅住处。我只知道,一些小饭店可能要关门了、快递可能会没人送、卖水果的档口也可能要关停···还有,那场大火不是人为。

    除了这些,当时我正在发愁毕业论文,以及要不要转行。

    “住在郊区的小镇青年、壮年、老年们,有多少回了家乡呢?”我想,如果不是这部纪录片,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关心这个问题。

    实际上,3年前的那场驱离,并没有干扰我生活的一分一毫,它仅仅是我从左耳进右耳出的一则社会新闻。

    这部片子让我懂得,这个世界不只有一面,更不只有两面,它各种各样的角落。


    当我们面对一个自己不理解的人/群体时,先别急着下定义。喜欢、鄙夷、讨厌···这些第一印象毫无价值。我们没走过他们走过的路,没置身于他们曾生活的环境,自然无法对他们的选择以及回应外界的方法作出正确的解释。

    庞麦郎、杀马特、范雨素,他们出身小镇,但严格意义上,他们是小镇青年里的异类。更多的小镇青年,是默默无闻的。从小在镇里长大,成年后要么在小镇娶妻生子,继续生活,要么去大城市寻找机会,或自由。

    庞麦郎做音乐,他写的歌词简单平实,有着淡淡的叙事,和五条人一样,是身边人和身边事。

    杀马特青年很夸张,他们自称是穷孩子、农村人,活跃于炫舞和QQ,抱团画夸张的妆容。他们说杀马特让他们自信。

    范雨素爱买书,依靠读书完成自我教育,以书自比,一本装订拙劣的书。

    这三群人背后,是广袤的中国小镇。


    我并不反对精英文化。

    不反对良好的教育、得体的礼节、也追求精致优雅的生活。但这并不妨碍我想更多地了解“杀马特们”。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是青年,有很多无能为力和迷惘,当这些无法消解时,奇装异服就成了一种归宿。

    但我也并不鼓吹毫无节制的宣泄。

    或许是应了那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发现,大多数不被理解的、反文化、反社会的人物/事件背后,总能找出些许可供解释的理由。但,“有理由”不是走向犯罪或者反社会的开解,因为有些人承受了同样或者更多的东西,却并未作出伤害他人的选择。

    说远了······我的意思其实是,我们需要理解尊重小镇青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只爱市井,反对精英和教育,相反,小镇青年们可能恰恰需要更多的教育,读更多的书。

    就像范雨素,同为小镇出身,她身上却没有类似庞麦郎们、杀马特们的迷茫自卑,她更平静,更自由。也许,这得益于她持续不断的自我充实。

    从成堆的文字中,范雨素找到了个体生命的意义。这意义无关小镇或者大城市,只有关于她自己。

     4 ) 站在人世间

    不错的纪录片,在这个妖精飞天,白马坠地影视市场中,这无疑是一部干净的记录片,在我个人角度看来,这部纪录片不是仅仅记录三个主人公的生活,还记录了三人在熙熙攘攘的洪流中做着自己,静静的伫立着,无论来自何处,无论受过什么教育,都能做着自己,他们不是在争取尊严,而是在有正在有尊严的,真真实实的站在这人世间。

    最后一位女主人公给我很大的触动“知识不分贵贱,哪怕是来自旧货市场”,“做一个乞讨者”,流放自己,好好活着,当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不卑不亢。

     5 ) 庞麦郎,以及庞大的我们。

    (本文首发于第十放映室)

    在这个最快的时代里,没准三五年就是一个新人间,旧信息被时代刷新,新信息源源不断覆盖。期间,有人火,有人过气,有人挣扎,有人淡出视野。

    物欲横流,娱乐至死,人人都是时代的附庸,普通人如此,明星大腕儿亦如此。

    那些被岁月车轮碾压过的、失却模样的人们,或许在某一夜的灯火阑珊时,还能被零星数人不经意地提及。

    于是他们可能会打开某个搜索软件,输入那个xxx,一探无声的究竟。

    比如,庞麦郎

    翻遍互联网,除了早期的旧信息和网民对其作品的争议,还有一张海报,也是他的最新动向。

    海报中标示,庞麦郎名叫《真棒》的个人巡演,于2018年9月23日,在西安市碑林区的无穹俱乐部上演。

    如果你不曾看到我的努力/请不要亵渎我的梦想

    如果你不曾看到我的执着/请不要亵渎我的人生

    小十君特别注意了这场巡演的票价,现场120,预售100。

    4年前庞麦郎因网络神曲《我的滑板鞋》走红,尽管酒球会的演出票价炒到天际还是一票难求。

    这首歌刚刚流行时,几乎燃爆了整个互联网。同时他的作品也被贴上了“鬼畜”的标签。

    他的作品独具特色,带着浓重的乡土气息,部分作品在当今时代下甚至充满魔幻主义的意味。

    此曲在网络上被争相转发和点击的同时,网民的猎奇心理也给他带来了价值观上的终极审判。

    有人说他“五音不全,唱的就不叫歌”,有人说他是在“哗众取宠”,也有人说他是个“小丑”……

    褒贬各异,层出不穷。

    再后来,关于他的消息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违约和负面报道,鱼贯而入的媒体将庞麦郎的一切隐私翻了个底朝天 ,他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惊惶地躲进了森林。

    我们知道庞麦郎很多,也都看过听过A站B站或者什么别的站,网友们上传的神曲剪辑。

    甚至知道“滑板鞋”一曲曾被很多明星争相模仿过。

    但这些依然不能改变他只是一个“过气网红”的事实,这样的事在这个时代每天都在发生,并不罕见。

    可是,庞麦郎,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这几年他又在干啥?

    通过这部片,我们可以进一步去了解他,以及他的背后,那些庞麦郎式的小镇青年们——

    《梦与路:小镇青年 双面人生》

    那些年的庞麦郎、杀马特、范雨素,你还记得吗?

    “你知道该在什么场合承认自己的渺小?”

    纪录片《梦与路:小镇青年 双面人生》在开头问道。

    那么,基于“双面人生”这个标题,让我们将庞麦郎式的成名剥离开,从现实与梦想两个层面去认识他们。

    继上文,小十君先从庞麦郎说起。

    庞麦郎的滑板鞋还在吗?

    庞麦郎本名庞明涛,出生在陕西汉中宁强县。网上的公开资料显示,他生于1984年,今年34岁。

    这张照片,是早期庞麦郎为了做单曲封面专门在老家的影楼里拍的,也是他最有名的照片

    和罗永浩、贾樟柯一样,都是地地道道的“小镇青年”。

    在城市化进程中依然没落的小镇上,也是迷茫的大多数。

    一次采访中,他说:“老家没有出路,几乎所有年轻人都会出来打工”。

    当年随着进城务工者的浩荡大潮,庞麦郎来到汉中的一家ktv,他的工作是切果盘。

    后厨封闭的那些时候,他双手插兜倚靠在某个角落,久久凝视ktv大厅的壁挂屏幕。

    那一方奇异的世界里,迈克尔·杰克逊的卷发摇曳,声音和身体大力撼动,金属和气雾倾巢如盖。

    对于小镇出生的庞麦郎来说,这是一次精神和文化上的巨大冲击,随即,他以自己独特的敏感迅速完成了对这次冲击的解构。

    一时间大都市、潮流、音乐,这些名词在脑海中冲撞不休。

    他想,他找到梦想了。

    而时间荏苒,四年后夜里11点的火车上,酒球会的一夜繁华褪尽。

    记录片上孱弱如惊鹿的庞麦郎,正搭上k4630次列车历时16小时的硬卧,前往北京,举办第40次个人演唱会。

    火车上没人认识他。

    直到他提起自己曾大火过的“滑板鞋”一曲,才将年轻乘客的记忆唤醒。

    “哦,我想起来了,听过,但不知道是谁唱的。”

    对比网上庞麦郎早期的照片,眼前这个瘦弱到近乎眍䁖、一头卷发、一脸疲惫的男子,她说,“好像有点不像”。

    再度打量,她又改口,“眼睛很像。”

    2015年初《惊慌庞麦郎》一文在《人物》杂志上刊发后,庞麦郎更成了网民“娱乐”心理的献祭,尽管该文作者当时也饱受非议,但他叙述间略带讥讽地戏谑,还是迎合了网民心中对庞麦郎的期许。

    聚光灯下的庞麦郎成了装点荒谬娱乐时代的“跳梁小丑”,他的手和嘴不同步地运作着,语无伦次、干燥异常地重复“国际化”、“时尚”等等娱乐圈先锋名词。

    他操着浓浓的陕西口音,说着显而易见的谎言。

    他说:“我是台湾人,在基隆长大。”

    或许深陷某种不能言说,也或许是别的,娱乐圈意味深长的舆论两重奏,在庞麦郎身上完成了最后一次撕裂。

    他成了全民笑柄。

    那之前的北京,曾是庞麦郎心中的大都会,机会、运气、纸醉金迷都在那儿。

    见证了江湖斡旋、茹毛饮血;饱受了刀光剑影、字字诛心,他走了。

    不,应该说,他逃了,并发誓再也不去了。

    镜头拉回到庞麦郎在北京的演出。

    烟雾缭绕的聚光灯下,聚集着寥寥数人,一星半点的呐喊和喝彩都会让人觉得突兀。

    经纪人白晓白和庞麦郎的一位女性朋友,站在最前面,用最大的掌声和呼喊划开了人群的空寂。

    这是一场孤独的演出 ,红色西装包裹着奋力挣扎的身体,忘情地唱出尖锐、粗粝的词句——

    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我要完成我最喜欢的舞蹈,在这光滑的地面上摩擦

    ……

    四年时间,他有无数选择。

    他可以结婚生子,找一份薪水可观的工作,过平凡的生活。

    也可以借助他当初的影响力,轻而易举地在抖音、快手、火山等各个直播平台囊获众多粉丝,做一个“网红。”

    甚至他还可以去薪酬更高的夜场驻唱,摆脱资不抵债的巡演生活。

    但他没有。

    四年来,他游离于各个城市,阅尽灯火,除了歌唱,从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专注,让他更像一个歌者。

    人群,消失在气愤甚至有那么点尴尬的台下,聚光灯,啪地一声捻灭。

    庞麦郎,站在台上,或者台下,汗湿的手掌都有点无处安放。

    这次演出总收入4300,扣去场地费2800,剩下的1500,被住宿、餐饮和车票瓜分成了负数。

    北京,又一次亮出它的刀锋,刺伤了他。

    “那是一个夜晚我离开了故乡,那是一个夜晚我在海角天涯,可否告诉我憧憬的未来和现实有多远,可否告诉我期待的未来是否已经转变。”

    庞麦郎,再一次离开了北京。

    拍摄完成后的某个夜晚,导演邢维曾整夜单曲循环庞麦郎的这首《我将停留在哪里》。他表示:

    这首歌里,有着甚至是科班出身的职业歌手都无法诠释的感情,他的声音有着某种象征性。

    是的,音乐无论以哪种方式呈现,都应该是对灵魂的解读,而这种解读必定是千人千面。

    既然如此,当初我们为什么要攻击他?

    关于这一点,曾有人说过:我们攻击一种价值观,也许仅仅是因为我们承受不了这种价值观罢了。

    而庞麦郎的身后,还有着大批庞麦郎式的年轻人,对于这个庞大群体,庞麦郎只是时代下的一个缩影。

    杀马特可以是什么?

    年轻的庞麦郎们源源不断地涌向大城市,并伸出触角去触碰它的冷漠和坚硬,于是,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冷漠和坚硬。

    他们五颜六色,发型浮夸,穿着紧身裤,戴着唇钉鼻钉。他们拥有自己的家族、部落、社群,并且管理完善,纪律严明。

    费了很大劲才找到一张稍微清晰点的图片 可见他们的时代真的过去了

    前几年,我们管这个群体叫做“杀马特”

    对于无限挑战人们视神经的诡异妆容和奇装异服,他们有自己的理解,“酷”、“时髦”、“让人自信”、“有个性”。

    无论哪一种理解都是无害的。

    但全民,对“杀马特”的讨伐,从来没有停止过。网络上,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质疑,现实中是不屑一顾的表情和异样的目光。

    整个社会的口诛笔伐写满了不理解不认同,却没有一个人试图去了解过他们。

    那么,独自在大城市谋生的“杀马特”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他们做着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可能是组装玩具配件,可能在小饭馆打杂儿,也可能是疏通下水道。

    一天连续工作12个小时,甚至更长。

    休息时,他们鲜衣怒马,认真打扮,让自己看起来洋气时髦,不至于因为身处城市底层而低人一等。

    上班前,他们又卸去浮华,清汤挂面,一头扎进人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想方设法融入城市生活,却发现根本踩不下一个脚印。

    这种感觉,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形容词,那就是孤独

    相同的处境、年龄以及价值观,“杀马特”将素不相识的年轻人连结起来。

    认同的获取,在主流价值观的抵触下,被群体完成。同时,对城市文明的模仿方式,更使它自成一种生态,并达成内部平衡。

    安文轩,杀马特达人家族的创始人,他浓眉大眼,剃着利落的小平头,再加上他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健康、干净。

    两年的军旅生涯,在他身上刻下了不同寻常的坚毅,无法想象他与当年的“杀马特”群体有着直接关系。

    在他的叙述中,杀马特与时代的抗争更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当年,他们迎着时尚的风向标抱团,唯一的目的是:引领中国时尚潮流。

    然而在2010年前后,家族遭遇三次反杀。十几个QQ群被黑,水军大量涌入,无法进行正常对话。

    同时,网上出现了大批反杀马特的帖子和评论。不仅如此,反杀风暴还渗透到他们的日常生活,很多家族成员,遭遇殴打和驱赶。

    为家族成员的安全着想,他不得不解散QQ群。

    自此,杀马特家族逐渐销声匿迹。

    如今,安文轩已是老兵义务救援队中的一员,这个曾经被整个社会误解的年轻人,如今成了它的中流砥柱。

    但他依然为重建杀马特家族做着不懈努力。

    以往我们认为,一个群体中出现同一价值观,就是一种文化。

    比如,日本视觉系和欧美摇滚作为杀马特的起源早已流行多年成为另类文化。

    而在中国,我们的小镇青年,将两种文化综合,笨拙地模仿了他们的发型和服饰,却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网络上,更有甚者将这个群体称为“脑残”。

    早期西方哲学家的艺术起源学说中,有一种叫做“模仿说”,在古希腊哲学家看来:所有艺术都是模仿的产物。

    这样看来,曾经的“杀马特”有着巨大的可能性。

    庞麦郎以及杀马特,如果一定要说他们对主流价值观的冲击太大,无法让人接受。

    那么范雨素呢?

    她就只是一本拙劣的书吗?

    2017年4月,一篇名为《我是范雨素》的文章刷爆朋友圈,一位育儿嫂质朴、温和、发人深省的文字打动了很多人。

    一时间,媒体、学者、社会团体纷纷去皮村寻找范雨素。

    与此同时网络上关于范雨素的非议也爆发开来。

    有人说范雨素的作品反映底层女性的真实生活,可能是下一个余秀华;也有人批评她的文字技巧虽然质朴却缺少了文学性。

    文章中,范雨素写道:“我的生命是一本不忍卒读的书,命运把我装订得极为拙劣。”网友很快发现这句话出自席慕蓉的一首名为《青春》的诗,并认为她涉嫌抄袭。

    还有人,怀疑范雨素是工人群体的炒作,这背后一定有推手。

    媒体的捕风捉影,伴随着夹道而来的枪林弹雨,事件发酵再发酵,最终成了一团乱麻。

    对娱乐圈的人来说,舆论的风口浪尖,正是名利双收的好时机。

    但是这时,范雨素却消失了。

    她没有去代表任何人,也没有试图成为任何人,她拒绝名利,拒绝媒体的刺探,她只要自由。

    一别几年,镜头下的范雨素看起来依旧朴实、温和,如同她笔下的文字。

    她的手边摆放着一堆残破、陈旧的手写稿。那是她正在创作的一部科幻作品,基于量子力学和波粒二象性。

    为此她阅读了十多本物理学方面的专业书籍。

    除了固定时间去参加皮村文学小组的文学讨论课堂,她几乎不社交。

    在十余人的小课堂上,她的知识储备足以让她跟大学教授们频繁互动。一位参与过小组讨论的北大文学教授说,“她可能比我这种文学博士,对于纯文学的阅读量都要大”。

    范雨素有着惊人的阅读量和广阔的涉猎面,这一点,从她的购书量上就足以看出。

    休息日,她最爱去潘家园的旧书市场买书。

    拍摄的这天,她照例拖着那辆买菜的小拖车,行走在旧书市场拥挤的人群里。

    对着旧书摊她左顾右盼,最后伸出食指,在空气中一划,说:“这一排我都要”。

    总共86本文史丛书,谈得了满意的价格,成交。

    范雨素扭过头对着摄像笑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一本只合一块二,白捡。”

    当年,那篇惊动全网的10万+爆文,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对于出名她也没有任何预期。

    现在皮村的大街小巷,没有人认识她,房东也不会因此给她降低房租。

    她说:“我依旧是又穷又破,出名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有你们媒体知道。”

    生活在继续——

    固定的日期去文学社参与小组交流,固定的日期去潘家园淘旧书,去固定的地点工作,回固定的出租屋休息……

    范雨素,在时代下,成了一个符号。

    皮村的阅览室里,她带着那种底层劳动妇女特有的苦苦的笑意,吃力地托起其中一摞手写稿,对摄像机说道,“手写,全部手写,写了有十多斤。”

    现在,写完这部小说,是她全部心愿。

    庞麦郎、范雨素亦或是杀马特群体,他们的灵魂被小心地遮盖在生活表层的白布下面,整个社会都喊着要关注他们内心,但是当他们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向人们坦露,人们却又开始痛恶他们的赤裸。

    他们是渺小的,无论被迫还是自愿,他们也都承认了自己的渺小。

    但在他们身上,我们却看到了理想主义者的影子,一些没有因为渺小而放弃过什么的人。

    锤子科技的创始人罗永浩,做为一个成功的理想主义者,在饱受非议的路上,曾说过这样一句话:

    提起理想主义者,我首先想到的是那些固执和善良的坚持,这些东西永远让我感动。

    谁说市井小民就不可以有英雄梦想呢?

    小镇青年罗永浩,就是最好的例子。

    约翰·列侬的歌曲《Imagine》里有这样一句歌词:

    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ImagineJohnLennon-Imagine

    今天,这首歌献给所有的理想主义者。

     6 ) 小镇青年的尴尬

    我是在B站上看杀马特的相关视频时看到了这组纪录片,这部片子让普通人了解了杀马特这个群体,让我们开始认真思考,为什么会有杀马特?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如此浮夸的造型?他们想表达什么?
          片子里那两位在义乌打工的小哥,是我的同乡,他们让我感慨,因为这样的年轻人曾经在家乡的乡镇上比比皆是,夸张的发型,皮衣加紧身裤,骑在摩托上公放着郑源的歌扬长而去。他们成群的聚集在网吧和餐馆门口。
         是什么,塑造了这么一个庞大的群体?他们又让谁感到了不快?
          我们很难说杀马特文化就是low,欧美范和日式小清新就是高大上,但是,我们可以从这种审美上的撕裂明显看出社会阶层隔阂,城乡差距。我们说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而在整个社会快速城市化的背景下,新进入城市的人群显然还无法从精神上融入城市。在这个消费主义的时代,人人都在追赶着潮流,他们也在努力追赶着自己认为的潮流,只是经济地位和文化见识限制了他们的审美,他们的品味,所以才会带来这么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装扮。
         那么,是什么东西在塑造着所谓的潮流呢?
         毫无疑问,是资本在塑造着潮流,资本鼓动并且怂恿人们不断追谁所谓的潮流,这样才会带来需求,带来市场,资本才能从中获益。从这样的角度,我们就能看出,资本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统治者,他塑造着我们每个人的观念,他引导人们做所谓对的事情,他不断怂恿人们的消费冲动,他让每个人成为自己却也不是自己。而这些出生在小城镇里的青年人,显然只是资本的弃儿,他们没有能力参与这么一场游戏,就算费力参与了,结果也只会是沐猴而冠,成为那位与大风车作战的荒唐骑士,杀马特如此,庞麦郎们也如此。

     短评

    悲悯从来不应该是衡量的标准

    6分钟前
    • springjournal
    • 还行

    为第三集的范雨素,我想“范雨素现象”不该只是一个现象,而应该成为常态,需要鼓励“底层创作”。至少对待文学,她比许多中文系的人都纯粹,包括我。只是片长太短,内容不够深入。

    11分钟前
    • 言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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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麦郎是个infp,活在自己的理想世界里。杀马特遇到的想融入城市而不能的身份问题,试问谁没遇到过类似的呢?除了那些特别坚定自我的人。范雨素写的科幻小说希望能有人帮她出版。干净简单地活着,谁又不是地球村里的小镇青年了呢?最后引用契科夫的话,说人应该在什么时候感到渺小,在自然面前等等,在人群中应该感到尊严,这个部分在整个片子里很妙。

    13分钟前
    •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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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充满“一文不值”梦想的庞麦郎,也不是上古潮流的杀马特,是最后那位朴素不简单的大姐范雨素,几句对话展现出她骨子里的学问修养,她才是真正的青年。

    14分钟前
    • 别人家的孩子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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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范雨素

    17分钟前
    • 大地之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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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的很现实

    20分钟前
    • h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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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麦郎、范雨素、杀马特,膨胀而躁动的时代看到这些个体心里有种莫名的踏实。“只是,“你该在什么时候承认自己的渺小?”

    23分钟前
    • - 鞭子与提灯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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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一般的3段短片。。我喜欢过两首网红歌,跟每一句都能听出精确计算的野狼disco相比,滑板鞋就是单纯挺好的,不需要城乡分析,不需要提炼什么抽象的意义。。当时就觉得他可能精神有问题,对世界和自己的认知带有扭曲,但基于其上的词和曲是真诚的有独创性的,如果不是节奏感那么无可救药,也许可以是一个不以这种方式走红的现象级歌手,哪怕也同样只是一闪而过。。现在的庞麦郎故事更丰富,也折射出更多所谓众生相,但一些人可能并不想进入这种故事的。。杀马特,一直以为只是某种形象青少年泛称,原来是一个组织吗,看到那样层级分明的组织结构,当然也可能只是他们试图模仿的组织结构,就还挺可怕和虚无的哈哈。。 范雨素文字表达能力非常好,但刚好听过她采访,觉得思路不是那么清晰,不太确定她写大部头小说行不行。。

    25分钟前
    • 橙子换马甲
    • 还行

    这个真的有点意思...

    29分钟前
    • decidels
    • 还行

    我一直相信各种看似怪异的社会现象一定是这个社会自身孕育出来的,如同庞麦郎、范雨素、杀马特,如果他们有足够好的教育背景他们就会有更宽广的视野。现在他们的这种现状,尽管也许在他们自己看来是足够好的,那也是因为他们耳濡目染的这个世界中没有提供给他们更多的选择,他们只能去追求那个看似最好的“梦”。

    34分钟前
    • 雷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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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录片拍的一般,但题材太好,杀马特、庞麦郎、范雨素这些湮没在大众娱乐文化当中的小镇青年们,其实才是一种被世俗抛弃了一群理想主义者……

    37分钟前
    • 搬砖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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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得挺深入了。庞麦郎、杀马特、范雨素,他们共同的困局是底层人(现实)与城市(梦想)之间难以跨越的天堑。播放顺序也有逻辑,个人意识在不断强化。庞麦郎是完全被梦想的激情牵引,他只体会到与现实的摩擦,却无意探索其中缘由,怨天尤人太多。杀马特用绚烂的外观怒刷存在感,以抵消内心的自卑。而范雨素则是有意与媒体,有大众,与城市保持着距离,已然得道入定。买书那一段让人泪目,自愧不如。

    39分钟前
    • 居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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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每个人在一出生就注定了自己一生的天花板,只是这话听起来好像政治不正确。无数人想捅破那层天花板,真做到的只是寥寥而已。

    42分钟前
    • Elizen
    • 还行

    范雨素真的很棒

    44分钟前
    • 堇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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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雨素真正诠释了什么叫腹有诗书气自华,才能配位方能长久

    48分钟前
    • 没有故事的橘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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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应该在什么地方承认自己的渺小?在上帝面前,在智慧面前,在美面前,在大自然面前,但不是在人群面前。在人群中应该意识到自己的尊严。

    51分钟前
    • 电影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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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读过《我是范雨素》这篇文章,对她的了解仅限于一个会写自传的育儿嫂。看了纪录片才知道,她看了十多年的纯文学,到旧书市场都是一摞一摞地买书,为了写一部科幻小说可以研读十余本物理学著作,真心让人敬佩!

    54分钟前
    • 阿怪
    • 还行

    看了庞麦郎的故事很感慨,也许我们把他当成一个小丑来看,嘲笑他的无知和傲慢,看了他去北京开演唱会的故事,发现其实他对于音乐还挺执着的。感觉自己在大城市打工跟他的很多性格特点也很像,他的几首歌写的还挺不错的,只是唱功太乡土了,有点欣赏不了!!

    57分钟前
    • Sim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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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镇青年因为被“看见”而背负太多污名和嘲笑

    1小时前
    • Y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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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录了中国城乡文化的第一次割裂

    1小时前
    • 麦月三
    • 力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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